第(3/3)页 “这就是儋州?”李鸿儒奇道。 “这就是儋州!” 公孙举应声时,身体已经由鸟化成了人的模样,在那儿快速穿戴衣服。 眼前的儋州出乎了李鸿儒的预料。 这确实是一片苦寒之地。 这种苦寒并非环境恶劣,而是儋州远离着大陆,难于从大唐的疆域中获得什么,也难于和其他区域做贸易往来补充。 在儋州之处,一切都是从零开始。 李鸿儒不清楚第一个拓荒者是如何发展的,但在眼下的儋州,这几乎相当于一些大型村庄的集合体,远不如大唐十八线的小城镇,较之黄水县的差距亦是极大。 这并非一个平和之地。 流放儋州的除了官员,还有暴徒、囚徒、逃兵等发配人员。 李鸿儒等人靠近时,并看到了数人在一起斗狠逞凶,直到一个年岁较大的官员模样者前来拿鞭子抽了几鞭,这些人才有着相互的分开。 “你是公孙大人?” 官员看了步入进入的陌生人,翻动了往昔的记忆,才从脑海中想起公孙举的名字。 “只是前两年来过一趟,没想到长者还记得我”公孙举笑道。 “公孙大人是大人物,我等不敢忘!” 老官员忽觉口中话语一些失态,又呵呵笑上了一声。 “王大人正在翻晒海鱼,你去那边就能看到了!” 虽说朝廷不时有发配人员过来,但公孙举等人也没个发配的模样,更是有着去而的复返。 老官员打量了众人一番,亦是吐出了王福畴当前所在之处。 即便是被发配的官员,还有着一定的权力,王福畴依旧需要干活。 只是对比王福畴在四门馆时的生活,李鸿儒不免也有几分凄凉之感。 待得他跟随公孙举前行,在低矮无序的房舍区域中穿梭了数条小路,李鸿儒张望时,已经见得了王福畴有些佝偻的身躯。 他在成长,王福畴在变老。 浓郁的海鱼腥臭味扑鼻而来,行进步伐的声音也让一些人抬起了头。 “后面的快来帮忙,趁着天气好,我们一起……” 王福畴同样起身,正要招呼新过来的人员,他手中翻扒去海鱼脏器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。 “老师,我又来了!” 公孙举苦笑一声,有着抱掌的行礼。 “老师!” 李鸿儒看着王福畴衰老的模样,喉咙嘟哝了一声,这才吐出了这个十余年不曾使用的词汇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