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只能庆幸自己还在洛阳城做城建之事。 作为帝王,唐皇不乏秋后算账的能耐,似乎在借句骊国的力量做一些事情。 阎让此时也只能追求尽心尽力,争取少出问题,免得以后被清算。 他低低询问一声,这让阎立本不知如何作答。 唐皇在慢慢步入年老,难有年轻时的不急不躁,可以不断去忍耐。 这是一种不同于年轻时代作风的唐皇,显得急躁和激进。 如今的唐皇更像是想完成什么事情,给新太子铺垫道路。 “咱们跟着皇上走就是”阎立本最终道:“如今也没什么选边和站队的事情。” 当太子病逝,魏王远离长安,除了九皇子外,诸皇子中再无适合继承的对象。 若无什么意外,将来的交班继承会很正常。 只要不插手到皇家大事上,朝臣难有多少大风险可言。 “我总觉得太子殿下品性太过于柔和,难于扶稳大唐江山,只怕将来可能出事”阎让道。 若新太子如承乾太子一般稳重,又或如魏王一般妖孽,唐皇行事便不需要这般急。 如今的太子确实弱了一些。 这不仅仅是处理政务的能力弱,实力弱,心性方面也较弱。 这不算一个合格的继承对象,但当前又难于找出其他人替代。 “走一步算一步”阎立本道:“再怎么说还有长孙大人,他是太子的舅舅,定然会一路扶持到底。” 天塌还有高个顶。 而且此时大唐强盛,威压诸国,婆罗门影响消退,在将来或许能顺利度过交接期。 两人低声秘议一番,见得画面一抖,随即止住了嘴。 “请取画!” 从画中回神的李鸿儒抬头。 相较于此前,李鸿儒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丝通透。 作为存活在朝廷中的人物,长孙无忌的元神修为愈发精深,有着超越房玄龄的架势。 相应长孙无忌这副画的水准亦是十足。 看李鸿儒的模样,显然是从中获取了不少裨益。 这让阎立本的嘴巴微微张了张。 作为画的主人,他承受的影响似乎还没李鸿儒多。 待得李鸿儒再次催促一声,阎立本这才取了一张画宝出来。 “只有这最后的两张了,请!” 阎立本取出一画,这画上赫然是一个束手放于背后远望之人。 阎立本这幅画并未画正脸,只是做了侧面的描画。 这让李鸿儒认真看了看画。 “陈国公有些怪异,难于琢磨,我只能作画到这种水准”阎立本道。 “原来如此!” 第(2/3)页